成也萧何败也萧何,《哈茨建议》虽让德国实力大增,可民众不买账。德国很少涨薪,2011年和2012年,德企员工薪资增幅最多能达到2.5%到2.6%,罢工因此经常发生。
“如果法国这次就业方案通过,劳动力成本下降,我将选择留在法国并扩大生产。”一位坚持匿名的中资企业高管说道,从去年10月,他一直关注欧盟国家新工业革命,他认为法国在此方面应向德国学习,更坚决也更强硬地实施法案,才能激活工业活力。
有一次,我们乘坐火车从里昂开往另一个城市时,半路突然停了下来,广播里说,大家稍安勿躁。司机参加罢工去了。我们只能坐着大巴赶往目的地。
在德国,同样的“运气”再次降临,这倒不奇怪,最靠谱的德国铁路系统如今成了坏典型,火车晚点率达到27.4%。
站在悲观的一面,法国与德国总算有了共同点。“工业复兴的难度真的难以想象。”巴黎市一位经济发展顾问如此分析道,“不管是新工业革命还是再工业计划,最后都需要拿出钱来,成也金融,败也金融。”
中国角色
总有阴霾无法覆盖的地方,中国消费者就是那缕阳光。巴黎购物中心老佛爷、香榭丽舍大街总是人满为患,那些高达三四米的橱窗内放着交响音乐,中国提线木偶跳着舞,敲着鼓。迪奥(Dior)柜台,刻好汉字祝福语的瓶子被迅速装进包装盒递给中国人。
欧洲许多餐馆都委婉地拒绝中国人刷信用卡付费,“如果没有欧元,人民币也好。”一家中国餐厅老板告诉我们,必须精打细算,“如果刷信用卡,你要交一笔手续费不说,我也要交,真不划算。”不过,他还是感谢满座的黄色面孔,“原来还有本地的法国人来此就餐,现在你看都是国内旅行团带过来的,当地人越来越少。”为了降低成本,过去他每周歇业一天,如今一周休息两天。但如果没有中国客人,“恐怕一周只能开业两天了”。
这些街头的消费只是表象,2012年中国企业在德国进行了数次并购,“一个单子比一个单子大。”中国驻德国使馆公使衔参赞孟繁壮告诉我们,“德国人很担心。”一直以来,中国是“世界工厂”,而德国自称为“制造世界工厂的工厂”,当“中国制造”变成了“中国收购”,不是件令德国人愉悦的事。
在德国,中国人受到的阻力从办签证开始—中资企业员工家属办签证需要考德语资格。“这挺差劲儿的。”中国驻德国汉堡总领事馆经济商务参赞裴永贵说道,“我有时开玩笑说,德国企业员工到中国办签证,是不是也要考个中文资格?”
法国企业就非洲政策与中国也屡有摩擦,他们指责中国的做法是“新殖民主义”。去年12月初,法国经济和财政部长皮埃尔·莫斯科维奇对BBC说道,法国企业必须对抗中国的影响力,主动出击竞争非洲市场。
事实是,在欧洲工业复兴中,涉及高技术附加值部分,中国一直徘徊在大门之外。我们曾受邀参观法国竞争力集群中的一家工厂,到达后才发现它只生产铝合金器皿,特别之处是器皿用以存储基因样本,而真正有含金量的基因工程要高度保密。当我们向一位政府智库专家提出要求,是否可以了解一下法国核心竞争产业时,他简单介绍了下情况,直接告诉我们,法国真正的高尖端科技俱乐部大门只向法国人与很少的德国人敞开。
即使盘活存量,也没那么简单。
Setter Walls是哥德堡历史最悠久的律师事务所。这家律所的CEO、执行合伙人Joakim Edoff认为,中国人往往太着急了。“它们做生意往往与正常程序逆着来。比如说,青年汽车计划收购萨博,它进来的比较晚,如果我们把并购分为谈判、签订合同、付款和交接这四个阶段的话,青年直接进入了第三个阶段。也就是说,青年汽车没与萨博签订收购合同,就付给萨博一笔钱,用于生产线恢复、发工人工资,结果上亿元人民币打了水漂。”
“许多中国公司来德国并不喜欢花一大笔钱用来请律师,花时间做调研,”德国汉堡峰会中国区负责人Arnaud Favry说道,“结果往往会遇到更大的陷阱。”
Setter Walls的另外一位合伙人Anders Holmgrem谈到与中国人做生意时指出,这需要更多的信任、沟通和耐心,可能与中方代表见过许多轮,但真正的决策人还没有出现。“这是比较麻烦的事,层层汇报太多,可能最后决定这个事儿的人都不在企业内部了。”
走进萨博已经停产的工厂,7000多平方米的厂房内,留守的80来名员工大部分都在擦拭机器、清洁工厂。为避免生产线生锈,他们不能遗漏任何一颗螺钉螺母。瑞典国家电动车公司新闻发言人Mikael Ostlund告诉我们,只要条件成熟,萨博随时可以恢复生产。从欧洲归来,我们再打次电话给Mikael Ostlund,他告诉我们,工厂最新的变化是又增加了70多人,生产线还在等待命令。
欧洲的工业复兴,也正在等待一次真正的重启,而中国在其中所能扮演的角色,依然晦暗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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